辞浅言深

一个热爱拿脑洞养鱼和絮絮叨叨废话的中二少年。
渣浪@坨浅不做节操小卫士了

2.3三伯豆con迟到很久的repo

*在稍微捡回点理智后为2.3三伯豆con写一份迟来的repo,证明我来过我活过

*又名:我是如何在一天之内同时失去了理智、声音和组织语言的能力的

*通篇充满了失智女孩自我中心的絮絮叨叨和cp滤镜,请注意避雷

*在这一天我顿悟了盗梦空间里汤老师的著名台词

——"You mustn't be afraid to dream a little bigger, darling."


【豆con】

大概13:10到了文广门口发现队已经排起来一段了,放眼望去全是女孩子,深深怀疑起豆究竟有没有男粉。排队的时候瞥到了一个短发白裤子的姑娘路过,感觉像是cos豆扎的,但是姑娘走得太快了也没来得及确定一下。进场之后过了安检本来还不紧不慢地走着,结果几个姑娘狂奔着从身边路过,低头往楼下一看发现排周边的队已经挺长的了,吓得我也跟着一起狂奔起来,还好最终还是成功买到了专辑。

开场前有小姐姐在发A Thousand Years的搞事歌词卡,然鹅发到大概第五排左右就没有了。然后灯一点点暗下来,只剩下舞台上的一片紫。那时候我跟身边的朋友说:“怎么办我觉得豆一出来我可能会哭出来的。”

然后钢伴上台,灯光调整,手一落下响起来的就是Ich bin Musik的前奏,全场尖叫,猝不及防,豆出现在舞台右侧,追光打在他身上。那时候眼泪是真的涌出来了。穿深色西装(后续证实是墨绿色的虽然我看起来就是灰黑的)头发在脑袋后面抓成小丸子的豆明显感觉比当初短发白衣演德扎时长大了很多,他还试图像当初一样凌空飞起蹦得八丈远(没成功),本老母亲又欣慰又感动又害怕他把裆给扯了。

唱完第一首之后调整麦架和椅子的高度,让大家稍微hang on一下,不过也没调得太合适,唱Joanna的时候表情非常入戏但手依旧在底下暗搓搓地调麦的位置。

非常喜欢豆整场的串词。他很认真地对观众们讲述他自己的故事,他不同阶段的经历体会以及每首歌对他的意义,准备得很用心。讲到他人生的两个Hero,吹猪神是惯例啦,给大家模仿了第一次遇到猪神结结巴巴地问他能不能一起合影的场面,然后又有点小嘚瑟地说后来我去他家过新年啦他邀请我去的!

你们豆,追星界的标杆楷模。

然后说到了他的第二个可惜从未合作过的hero肉排老师。港真听到"Hadley Fraser"这个名字从豆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有种“砰”得一声次元壁被打破的感觉,虽然他俩确实是一个圈的,但总感觉德奥跟西区差好远。豆还几次三番地重复他"obsessed with Hadley",被这个形容逗笑了。我和我喜欢的人喜欢同一个人诶,四舍五入一下——能四舍五入成什么呢?反正就祝豆早日能和肉排老师合作!【不我不嫉妒。

豆唱情歌的时候有一种疏离和缱绻并存的奇异感,他的温柔清清冷冷,包裹你又不会触碰到你,并且屡屡把我带到婚礼现场。他唱Again,唱"I love you still",像句告别式的叹息,肉排老师抢婚抢得慷慨激昂,豆这版则听得我很想撸袖子亲自上去砸场子,并掰过新娘的脑袋强迫她看向人群中豆的方向:“你看看那个男孩!你看看那个男孩啊!”而唱A Thousand Years的时候我又马上成了男方家属,因为新郎新娘分别站在红毯尽头相互凝望的那一眼而窒息。

介绍丽东,说他有一位嘉宾作为surprise,但也许也没那么surprise啦因为“你们总是什么都知道”,这时候以为三伯要出场了,不过一听人称代词是she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掉回去了。然后说丽东非常棒,"she's amazing",虽然丽东的红裙子有一些迷,但是手臂线条真的好看,Rebecca的高音稳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豆和三伯这两场的女嘉宾都超级棒。

Pippin,路二和JC三连杀。我天这三首排在一起真的太犯规了(并且有点担心豆的嗓子)。豆虽然也快三十了,但是他身上那种极其清澈的少年气一点也没有被消磨掉,扮演那种天才的不染尘俗的角色就是浑然天成。他的执着追逐都是明快的,是山野间浮光的流水,因而他的挣扎怀疑则更让人不忍。不是美玉蒙尘,而是呛啷一声直接碎掉了。【第一万次感慨当初选中他演扎的那些人眼光真是太毒了。】

印象里豆在串词时说他刚到维也纳的时候正好赶上剧院XX周年纪念日,来了一群行业中很有名的大咖们,而他坐在他们中间,一个完全没有人听说过的小角色。那次他唱的是Corner of the Sky(是这首吗?这块我的记忆有些错乱?)这首之后开始介绍他17年在德国南部演一出剧(这时候观众们已经开始陆续反应过来是路二了),很漂亮的地方,有湖,湖的对面是城堡(尖叫声起来了),之后屏幕上打出冷星的时候观众的反应大概是上半场除了开场IBM之后最热烈的。这首灯光给得也漂亮,我已经丧失吹豆能力了,只能表演哭崩现场,眼镜片都蒙上雾了。豆的音色绝对是被老天亲吻过的,一开口就有画面感。我去天鹅堡的时候是冬天,白茫茫的一片,但是从豆的声音里完全能想象出夏天的天鹅堡是什么样的。天赋这种东西啊,没辙。

客西马尼,观众们又炸了。豆说这首歌前两场个人con都不在歌单里,但他一直很想唱,今天终于能唱了。"Why should I die"这句处理得非常有特点,"Just watch me die"的一口气那——————————————么长,这句之后一部分人想鼓掌但是稀稀拉拉几声后发现豆也没有稍微停一下的意图就停下来了。

(这里我的记忆又错乱了。大概是在客西马尼之前豆以为下一首是好事将近?所以介绍丽东上场说下一首需要一点她的小帮助,然后丽东和钢伴都说那是下下首?)

上半场是Miss Saigon的两首做结的,我对这剧其实观感比较一般吧,就很西区,不过豆在台上安安静静唱歌的时候就是有那种让人除了他的声音什么都无法再思考的能力。Why God Why里面豆唱到"Vietnam I make no offense"时候小语气非常可爱了。然后到Sun and Moon的时候又会下意识地觉得豆像月亮和星星(?)没有那种亮到刺眼的感觉,非常圣洁。

下半场开场的时候豆很努力滴想要和观众们互动。假装找不到钢伴老师了,象征性地喊了几声,还问底下观众们“有没有看到他啊”,之后自己坐到钢琴前面。大家反响很捧场地鼓掌。然后豆说下一首歌叫Sorry,我听到不远处有姑娘还在说“哪个Sorry”,豆都开始弹琴了屏幕上也没有出曲名。弹了几小节卡壳了,一本正经地抱歉说"Sorry",一共错了三次道了三次欠,紧接着就说“Next Song!” 虽然是很明显地设计过的小桥段,但谁叫他是豆呢,所有人都宠着他,非常可爱了。

自弹自唱了扬帆远行,说要用他的母语唱一首歌,"Not Dutch!" 然后有点小得意地说丽东和钢伴老师也都不会这种语言哦他们只会荷兰语。结果台下居然有姑娘知道并且说出来这种语言的名字了,豆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我回来查了一下发现豆说得应该是弗里西语,算是荷兰的一种方言吧。这首大意是以一个游子的视角同爸爸表白,感谢爸爸对他的指引和给予他的自由,那时候一下子又想到了小莫和爸爸之间的关系了。Lady Bird里面的那句台词形容他们俩大概也是极其精准的——"I know you love me. But do you like me?" 豆唱这首时表现出来的娓娓道来的温柔感却又是格外治愈的。也许可以把他理解成在某个平行时空,小莫终于成长到足以理解他的爸爸。也或许,就在这个时空中,乌豆和他的父亲能够幸运地拥有一种非常和谐的父子关系。好吧,请忽略一个daddy issue女孩所有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

这首之后钢伴老师上来了,端着杯号称是Chinese Whisky的不明黄色液体(是黄酒吗?),表示哎呀你弹得这么好那之后你自己伴奏吧我继续喝酒去了。豆唱了Robbie Williams的两首歌,跟观众们聊天“你们知道Robbie Williams对吧”。这也是豆这场音乐会在选曲上让我非常惊讶并且惊喜的一点。Robbie Williams的这两首,包括之前的Something's Coming Soon等等,都是带了比较强的爵士风的。我此前并不了解豆对爵士乐的喜好,这次看来他其实很适合这种风格。他坐在那里,假装尝了口酒然后辣的脸都皱起来的样子,非常漫不经心,非常自由,甚至在第二首的前奏吹起了口哨,本老母亲看到他那副样子不免第一万次感慨“我们豆长大了都会撩人了”,one for my baby有一句歌词是"I hope you didn't mind my bending your ears",我觉得这句放在当时的情境里非常冷幽默了,不过场内好像没什么人笑。还尝试了一下尬舞,可惜这孩子长手长脚的,肢体看起来确实不算协调,难为他了。

之后就开始讲他在维也纳录专辑的经历啦。Chandelier在字幕上打出来的时候我疯狂尖叫,有种梦想成真的感觉。这首之前单循了很多遍,极其惊艳,跟原唱完全不同的风格。等到听现场的时候才明白,录音室版相比之下又太单调了,one two three drink,连醉意都是闪着水光的透亮,而文广这次的灯效配合得又绝妙,疯狂鼓掌,像将醺未醺之际的一线清明,像派对上隔着狂欢的人群自成一隅的壁花少年。之后唱Lady in Red,大概是因为这首歌曾经唱给过妈妈(虽然妈妈在结婚时穿的是蓝裙子),又温柔又乖巧。唱这一首的时候灯光也是很配合的红色,浮在观众席上,在座的大家头上都笼着很薄的红色,四舍五入一下在场的各位全都是Lady in Red(我真的没看见男粉)豆这首歌也可以算是唱给每一个观众了。然后介绍了A Thousand Years,讲到当时专辑制作人给他歌单的时候他看到这首歌非常惊讶,这首歌在他们国家非常有名,“真的要我唱这首吗?”此处本老母亲又分分钟回到了婚礼现场。

Send in the Clowns前的串词又皮了一把,“Last Song”,顿了一下,吓到我心脏骤停,"from the album",这时候大概是第一二排有姑娘提到了破翅膀和三伯?豆说Mark今天晚上才会在这里。刚听到所谓的“专辑里最后一首歌”不是破翅膀的时候说不失望是假的。虽然此前我一直号称要保持理智做好了三伯豆不会同台的准备并找了若干理由——“豆con三伯得为晚上做准备时间太紧了”,实际上也是怕抱有希望后来会失望。Send in the Clowns在听专辑的时候我印象不是很深,现场听豆以一种近乎独角戏的方式演绎时才重新get到了这首的美感,真的完美。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屏幕上的字幕"Send in the Clowns","Don't bother they are here"的时候,忽然间福至心灵——我觉得这是最适合三伯出场的时机了【并不是说三伯是小丑。就是觉得歌名歌词气氛都极其搭调——倘若三伯这首歌之后不出来,我觉得今天豆con他也就不会出场了。

这首歌结束,台上弥漫着干冰,一个黑色的影子站在舞台中央。

豆还没有往影子的方向看过去,我,已经,疯了。

我听到了我嗓子喊劈的声音。

现在想到那个场景都还能回味出点当时肾上腺激素飙升的晕眩。你三伯,黑西装黑衬衫,依旧把衬衫上方的四颗扣子当摆设,与旁边白衬衫并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位开始讲相声,豆说哎呦喂你咋在这三伯假兮兮地说我是来彩排的呀你咋还在这。然后豆说那我们一起唱首歌吧,问台下想听什么。全场的姑娘喊Broken Wings喊得像一场盛大无比的尖叫。豆去帮三伯搬凳子,搬得是之前丽东跟钢伴老师四手联弹时候坐的小矮凳,三伯往旁边一坐矮了一截,场面一时非常搞笑。而你三伯,作为德艺双馨老艺术家,不仅在豆搬椅子的时候直接拿起来他的小酒杯闻了闻(差点以为要喝下去),还帮助社恐小孩承担了主持重任,为大家解释他们甚至在录音的时候也没有同场过,时间线完全错开了。两位宇直对唱的时候有关牵手不牵手眼睛应该望向哪里的那个尴尬纠结中透着一丝丝好笑的场面请自行想象。豆唱第一句"why we can't hold on to each other's hands"时那副很懂的表情非常可爱,而台下已经笑疯了。他俩的和声我吹一辈子,真的,当即颅内高潮。

正式的最后一首曲子是为啥您不能爱真实的我,虽然没有唱瞎疼螺丝,但其实这首放在这很合适,作为ibm的变奏正好和开场呼应。按理说是对爸爸唱的,但实际上这次发问更像是对所有人,对爸爸对小康,对无法理解他的理念的HC。以这首结束未免有点悲情,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跑,听他喊lieben——的时候我不断在心里默念我爱豆我会永远爱豆的。

最后这一趴算安可吗?先是把丽东和三伯叫上来一起谢幕,问大噶还想听什么,底下喊瞎疼螺丝,豆说这首声音不太行啦(有点小遗憾),于是和丽东一起唱了秋千歌。豆说Mark你可以麻溜儿滴走啦,然后三伯就颠着跑下台了,豆解释Mark需要为他晚上的con预热一下嗓子。那时候我以为三伯就这么走了,因为没听成堵门歌还是有点失望,不过自我安慰奶中破翅膀了要知足了。结果还没从失望中走出来,豆说"OK one more",紧接着"Please welcome archbishop Colloredo",我听到了我的理智叭地碎掉的声音,我是什么我什么也不是我是爆炸后的余烬我是一只尖叫鸡。豆还说了第一句台词“您找我做什么科洛雷多主教”,我虽然对三伯日常粉不如黑,但是当我听到"Denk an deinen Vater,  Er würde wollen dass du Ja sagst"的时候他的声音他的咬字一切都让人折服。豆这一次的"Nein"声调向下的口语化的表达,更加短促而斩钉截铁。百感交集的一瞬间又不免感慨三伯豆版的主教扎是不可能HE的,如果是匈扎是男人哥版的HC也许还留有了一线余地和生机。但马HC,他太强势了,他看似已经放下了一切去堵门,但当他对扎唱“你与众不同这我全然接受”而动作却是手捂胸口略微颔首时,当他主动伸手拍了拍扎的脸时,他就没有完全溃不成军。当HC仍然抗拒在外壳上显示出一丝裂缝的时候,他们又怎么可能有机会消除此前所有的傲慢与偏见呢?而理念不同纵使听起来似乎只是想法上的一个小小的分歧,却是最为致命的。

好吧我扯远了——何况这回他们并没有拍脸。

还有点遗漏的小细节。比如说豆的椅子旁边大概是放了稿子?所以经常说着说着往那边看几眼。另外和丽东合唱之后还亲吻了丽东的手背。这位小朋友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的?

排队等签售的时候听到旁边大概是一对母女(?)的谈话,年长一点的说豆这个头发侧面还挑染了呀(有一绺颜色尤其浅),然后年轻的说不是啦人家就张这样子。签售开始前我原本在低头玩手机,结果听到有欢呼声,抬头一看豆正好从我身后过去了,脸超级小皮肤又超好,还有亮晶晶的白色眼影。这位男孩子啊,唉。


【三伯con】

我,关爱马三伯协会荣誉会员,日常奋斗在粉不如黑第一线。我对待三伯非常有原则,即使为他失智也不能为他失去审美。举例:我是不会买18年的挂历的。

因而当我发现今年三伯的周边除了挂历居然还有专辑的时候,感觉阴霾之中忽然射出一道光芒。豆con结束离开的时候大概五点多,决定吃点东西【不然怕是会直接撂在三伯con现场了】六点半来排队。事实证明,我真的太太太太太低估你三伯在文广的受欢迎程度了。六点半到的时候,队尾已经得五十米开外了,还不算上侧面那长长一条二维码票进场的队。于是这次进场之后我不用身边飞奔的小姐姐们提醒自己就已经飞奔了起来。然而一楼买周边的队依旧让人绝望。

慢吞吞往前挪,终于满怀期望地和小伙伴往桌子前一站,“两张专辑。”

“专辑没了。”工作人员头也不抬,然后他们朝排队的人群(这回我看见几个男粉了)喊“专辑没啦——”

我说了我是有底线的,宁可失智不可失去审美。于是买了明信片,并在拆封后发现了三伯的奶子,聊以慰藉。

三伯场的观众感觉比豆场的豪迈许多,豆con大家绝大多数时候喊起来似乎还是有点收着的,但是三伯场真的是从头嚎到尾了。依旧是钢伴小哥哥先上台,三伯换了蓝西服白衬衫,胸以上的扣子依旧是摆设。我非常惭愧,三伯在选曲时也一定非常用心,但头三首的时候我真的迟迟入不了戏。

上来就是一粒沙的保留曲目Der letze Tanz,听过很多版了,港真三伯这次现场完全没问题,然而我的脑海里还是不断地往外蹦短语。

气若游丝马土豆。奶声奶气马三伯。

然后不由自主地眼睛聚焦在肚子以下膝盖以上的部分。

胯部发声马三伯。盆腔共振马三伯。

然后唱了罗朱。我知道提伯特非常可怜,非常无辜。三伯本人也非常入戏了。然而想到罗朱那奇异得超出我理解范围的考斯滕,我就又没能成功地管理好自己的思路。

金刚芭比马三伯。变种榴莲马三伯。

再然后唱了坚持到底,选自《大力士》——依旧,这首歌本身没有任何问题。是我的问题。

力能扛鼎马三伯。掷地有声马三伯。

后来在微博上看到有姑娘说看三伯看得忽然流鼻血,还有看到一半来姨妈的。感觉这个列表还能不断扩充。知名中医马三伯,通经活血马三伯,专治不孕不育。再然后看到四号的歌单里面居然有毛发,我在为没看加场而遗憾的同时又隐隐有点庆幸了。估计我要是真的现场听他唱毛发,脑子里面同步那个耻感爆棚的画面,可能得在现场笑背过气去。

三伯在我心中不知道从何时起变得有点谐星了。要知道,最好玩的事情就是一个人搞笑而不自知。三伯本人大概从来不觉得自己很幽默,他非常正经,他作为一个德艺双馨的中年艺术家甚至为这场个人音乐会写好并背下了稿子。之后他稿子的中文翻译版本出现在了两侧的屏幕上,而由于工作人员在把握时机这方面与他缺少配合,在刚开场的那段时间,他开口之前,在座的各位已经能率先看到中文文字版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了。而你三伯,在说出歌名之前发现大家已经开始欢呼鼓掌了,只好抱怨着留下一句"It's unfair!"

就真的非常非常好笑,在非常莫名其妙的地方戳中笑点。

三伯说他上次来上海的时候答应了大家要学中文,然后他说他学了一句,虽然很简单。那时候大家还沉浸在presentation式主持稿的欢乐之中(因为那时候我们刚发现居然每一句稿子的字幕真的都是同步切换的),三伯说了一句中文:“我爱你妈——”

我:怎么学的是这句?为什么上来就问候我们的妈妈?三伯真的是中老年妇女之友吗?

反应了一小会,觉得大概是“我爱你吗”,但又很奇怪为什么他学了这么个问句,而全场也没有呼应地回答“爱——”。我直到中场休息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爱你们”。

然后唱了哈利路亚。谢天谢地我终于能开始入戏了。而且一部分原因是唱这首的时候他坐在了椅子上因而无法马步顶胯发功了。坐在第七排看蓝蓝的三伯,腿真的很长,头发真的金灿灿又卷卷的像狮子,脸也真的很好看。

然后觉得和豆con对比鲜明的几点。一是三伯真的舞台经验非常丰富,肢体管理也比豆流畅许多(除了顶胯无法自控),豆一般都是安安静静坐着或站着唱完一首,你三伯就会这边走走那边走走。再一点选曲的差别也很明显。三伯年纪摆在这里,剧演得比较多,音乐剧的唱段很多。pop方面也偏好旋律性强的抒情歌,比如Elton John这种,总之就很……迪士尼?

唱了又一首保留曲目BHH,三伯对冉阿让的执念真得很深了,也说了他非常喜欢这首歌即使没有演过也依旧会在每次个人音乐会里唱。现场非常稳,我个人感觉发挥得比录音室版好一些,虽然他唱到"I am old"的时候我依旧觉得三伯这个冉阿让听起来中气很足能打得很(?)并祝愿他早日成功演到冉阿让。

马勒小姐姐唱了纸玫瑰,忽然就get到这首了!三伯紧接着就上来向主出柜了,顺序跟德扎一模一样。就是纯钢琴伴奏没了电音一下子丧失了抖腿的冲动,而且节奏有点快?但我根本没奢望听到他唱这首的,毕竟你三伯演过的剧真的很多选曲余地太大了,前奏响起来的时候有强烈的不真实感。你们马HC骂起人来依旧是德奥第一Alpha,小舌音完美。这次三伯豆con可以说基本补全了我因为入坑晚了半年完全错过了德扎的遗憾。年初看完法扎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到已经封箱的德扎,那时候只能后悔入坑太晚,从来没幻想过能再听到现场版的ibm听到堵门歌听到向主出柜等等,结果这一天之内全都实现了,即使没有瞎疼螺丝也已经圆满了。

之后你三伯说上半场快结束了还剩两首,但其中一首非常长,就又非常好笑(不过这次应该是有意的),并且亲自奶了一口tdv,"not yet"。全蚀听过好几版,三伯在中音区非常苏了,高音部分似乎有意控制了一下,没有专辑版听起来那么奶,很难得【喂。动作还是固定那一套,嘴巴张得老大作势要咬马勒小姐姐(还是要感慨一句三伯牙口真好啊,德国人的牙到底怎么长得),最后又亲在了脖子上。真心实意地夸一句他可爱。贪欲真的好听,马伯爵骂人骂得比马HC还凶,几个抬头怅然若失的表情又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想看tdv现场想疯了,拜一拜马锦鲤。

上半场过得非常快,歌少,三伯扯闲天扯得也少,到中场才四十分钟左右。有点惶恐这一场就这么刷刷地过去了。同时又累到窝在座位上想睡觉,尖叫得太多不仅嗓子疼大脑也开始缺氧,反应迟钝。跟小伙伴说我下半场要佛系看三伯,不尖叫不嚷嚷鼓鼓掌就得了。下半场开场时可能场内很多人都跟我想法差不多,鼓掌欢呼的声音比较小,三伯上台之后做了一个侧耳听的动作管台下要掌声,于是我又没法佛下去了,破罐破摔地继续嚎起来。三伯下半场开始的时候看起来活泼了些,说他现在很紧张真的很紧张因为他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开过个人音乐会,然后说你看这段是我临场发挥的没打在两边屏幕上吧,就很嘚瑟。唱了德亚瑟,这剧因为b站版本看起来非常糊我一直没有补,但是这首真的挺好听的。三伯讲到这部剧是在瑞士演的,他演兰斯洛特,非常绝望地爱上了他最好朋友的妻子,还说“这种事每个人的一生中都难免会发生的”(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事总是发生诶?)而很悲惨的是 "Lancelot didn't survive it."

和马勒合唱了好几首,包括席卡内德。远大梦想的歌名打出来的时候我一边尖叫一边有点惆怅地想起来马卡内德时期我刚入坑不久,还是你三伯一个肤浅的颜粉+苏粉,并且对他的称呼也都是表哥而不是三伯,一边从官方MV里截他那些小表情的gif一边因为他马卡内德的录像片段中的美貌窒息还会对着他的抽奖视频被可爱得满床打滚,而不是一看到他脑袋里就山呼海啸地涌来七字短语。

人是会变的,回不去了唉。

当然,有句港句,马卡内德是真的美貌,我觉得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画了眉毛。而且那些有点冒傻气的小动作也是真得很可爱了。这辈子有可能看到马卡内德的官摄吗?现场吗?惆怅。

唱完席卡内德的两首之后说我们已经"slowly slowly to the end",我当时欲哭无泪了,怎么下半场也过得这么快。也是没想到你三伯居然开始现场卖票了,“我听说明天那场还有余票哦~”,哇这个人真是。结束的时候又回到了一粒沙。三伯说一粒沙很有意义,"a show that brought us here"。唱了若我想跳舞之后马勒又独唱了我只属于我自己,稍微有一句的破音。三伯走上来说这首歌非常棒,但是如果问他他最喜欢哪首的话,并不是这几首,这时候阴霾渐袭的前奏慢慢响起来了,三伯没卖关子没骗人,直接就“有请Mr. Oedo Kuipers”。

我原本根本没有对晚上豆出现在三伯con上抱有希望,毕竟唱了一下午,签名到五点半之后还得共进晚餐,他这一天真的太辛苦了,我以为下次同台得是4号的三伯con了。

你豆,衣服都没换,出现在舞台右侧。

那一刻我是一只水烧开了的水壶精,嗓子已经彻底报废了,但谁还care这个啊。全场的尖叫把伴奏完全盖过去了,台上的乌豆腐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非常惊恐地盯着马土豆,互相靠近,马土豆伸出罪恶的爪子,把堵门歌漏掉的摸脸补了回来,两次,距离近到仿佛下一秒就要头槌了。我又烧开了一壶水。他们俩和声出来的时候直接骂了一句“卧槽”。什么是天作之合,朋友们,这就是了。

马勒小姐姐出来三个人合完了这首。然后三个人就飞也似地跑下去了。剩下一场人很懵逼,前方已经有数位小姐姐站起来准备冲去排签名了。接着三伯又跑回来安可了,don't let the sun go down on me,诚邀大噶去品一品这个歌词,非常主教扎。三伯唱完第一段之后说又开始ladies & gentlemen(不知道有没有人数三伯一场一共说了多少次ladies&gentlemen)"let's welcome Mr. Elton Kuipers"(豆唱Elton John的部分),豆上来摇摇晃晃地似乎是又想尬舞(?)唱了几句三伯还调侃了一句"sing it better",我一下子串戏到了马饭桶(?)和克里斯豆了。三伯场他们俩合唱明显比下午豆场的时候放开了好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可能是由于下午两位直男互喊baby真的很尴尬吧。

然后他们唱了月亮河。

那个歌名一打出来我就发出了一声沙哑的猫叫,这个选曲,除了可怕我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三伯说Moon River对他来说很有意义,他在维也纳的第一张专辑里面收录了这首(此处又调侃了一句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在维也纳出过专辑),也是他第一次试镜的时候唱的歌。对我来说他们俩唱这首甚至比唱破翅膀还可怕,真的。在平坦谬误式的理念碰撞之后,在破翅膀式的破镜重圆之后,在阴霾渐袭式的桎梏引诱之后。他们唱月亮河,不抓马,不激烈,没有隔着八丈远,也没有近到肌肉紧绷,就只是在最恰当的距离微笑看向对方,唱"My huckleberry friend."投在他们身上和幕布上的灯光像是波光。依旧是那天衣无缝的和声。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呼啸了十万字,两个音乐流浪者"off to see the world",游荡在那些最繁华的城市凌晨时的街头,万家灯火将灭未灭,酒馆里送走了最后一批跌跌撞撞的客人,他们唱歌,嘴里的调子不成调子。

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可怕了,怕了,了。

我真的,一个月都不黑三伯了。

哦对了Moon River的间隙,德艺双馨的艺术家马三伯同志又把文广的工作人员挨个感谢了遍,站在他身边的豆需要学习一下这种精神。最后的晚安曲是Falling Slowly——他们真以为这一晚之后唱了这首歌我们就能不失眠吗?

之前的自拍没拍上,又重新拍了一张,你豆抢着说“我来拍吧!”冲到了前面,脸小真是非常任性了。我非常开心第一张没拍上,毕竟当时没来得及开闪光灯,第二次终于有机会成为背景中几千颗星星中的一颗【不过后来看钢伴小哥发的照片似乎前排的大噶都被他们的脸挡住了。照完之后三伯一回头看到了全场的灯光,哇了一下。

冲出去排签名。三伯人真的太好了,签完名之后对每一个人都说了Thank you。另外排在我前面的几个姑娘真的买了挂历,我看着那个封面就很想笑。豆是一人最多签三样,三伯签一张。本来我还在那里挑明信片,一个红HC一个黑HC一个紫色睡袍HC,跟小伙伴说“胸是一定要签的不签是不可能的”,排在我们后面的一个姑娘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就开始笑,此后我们还共同吐槽了三伯的挂历。听说三伯只签一张之后当机立断地抛弃了红黑HC,选择签奶子。并发现绝大部分签明信片的姑娘都签的奶子。可惜你三伯没有直接签胸上。

笑起来即使全是褶子也是真的甜,溺毙。我可以死在2.3了。

有德奥旮旯的话可以晚死点。再拜一拜马锦鲤。

【他们有可能来北京吗?一年到头往上海跑真的太累了。

【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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